礼敬自然,尊事多样

英国理论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说:未来200年,人类若不能殖民外太空,就会永远灭绝。并正告:人类正进入“历史上越来越危险的时代。”作为观点,这是一家之言,或许不靠谱,但我认为这个警告是有价值的。不要说核战争、生化武器之类,只要看看那些被污染的河流、土地、空气和被破坏的生态系统,我们就会感到问题的严重。虽然科技在不断进步,但人类的良知和能力日前仍难有效地抑制和解决这些污染的继续发生。喝不到清洁的水、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吃不到没有污染的食物——这是件悲惨的事!——你的生命也被你污染,痛苦靠近,危险也在靠近。

可见保护地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地球是“皮”,万物(包括人类)是“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人作为万物之灵,可以控制地球万物,人类进化、进步的每一个过程,虽然也在美化、创造着“皮”,但更多时候成为万物之“害”——对自然生态系统的破坏尤为突出。

种的存在,在自然界中有其合理性,虽然种也在消失——有些是自然“退出”,有些是天灾人祸。但是一个物种从亘古至今,延续下来,确实不易。虽然人类走出了自己的野蛮时代,但是人类的理念中还充满着“胜者王”、“弱肉强食”等自然法则,生存就是斗争、竞争,就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因此一切生命的过程便成了永远的竞争、斗争,和厮杀。我想这不应该成为人类单一的逻辑,因为自然界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你死,我也活不了”——消灭对方,就是消灭自己——林没了,飞禽走兽就没了呆的地方,江河干涸,鱼儿就只有死路一条——倘若自然界的一切都完了,人类还会存在吗?

文化和文明大概也如此。一个民族就是一个“类”,就是一种文化,就是一种文明形式。一个民族消失了,这一文化就完了,这一文明形式也就不存在了。从“类”的规律看,单一的形式可能是自然界和人类走向尽头前的一种状态。

保护好自然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迫切需要,我们要有这种保护“皮”的意识。虽然“皮”多是“公产”,许多人会感到与己无关,但是它脏了,你也干净不了。文化也是一个生态系统,这张“皮”是民族,有什么样的民族就有什么样的文化;民族之“皮”丧失,“文化”、“文明”(包括语言、风俗等等)之“毛”也就不存在了。

生态多样性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基本的物质基础,保护生态多样性就是保护人类;文化的多样性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基本的精神基础,保护文化多样性同样是保护人类。

霍金的警告依据现实,解决的办法(殖民外太空)还只是一种科学设想,要变为现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无论我们将来飞得多高多远,在没有找到适合人类生存的新“皮”前,最后的双脚还是要踩在地球——我们必须保护好的家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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